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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哑委屈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，“这是你的私事，我不应该多问。”
苏布布眨了眨眼睛，有些慌张的扭头看了回来。
他想开口说不是，但那头的商牟洲，先一步开了口：“我又不是你的未婚夫，也不是你的亲人，可能在你那里都算不上朋友，确实是我越界了。”
商牟洲垂着眼，他似乎确实很伤心了，整个人都没了刚才的活气，死气沉沉。
不，不是这样的，苏布布慌了，开口匆忙安抚：“没有，我和你当然有关系！”
商牟洲的眼睛一台，那双沉沉的目光射向苏布布的水灵灵的大眼睛：“那我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苏布布脱口而出：“朋友！我们是....关系很好的朋友！”
“.......是吗，”商牟洲顿了一下，黑暗中，他本来微微扬起的唇角又沉了下去，只是苏布布并没有发现。
“真的！”苏布布还以为商牟洲是不相信自己，又重复一遍并肯定，“你是傅先生的朋友，当然也是我的朋友，而且你还帮了我那么多，谢谢你。”
商牟洲沉沉的看着苏布布，良久，他才很轻的缓缓道：“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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