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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会沈夜一句，就说属下有要务在身，实在走不开，不是故意答应了又对他失约。”
“属下恰好也在静王的居室发现了一些异常，还得去紫烟阁确认一番。”
见她回避方才的问话，他叹了口气，只好顺着她的话问：“有何异常？”
凌月将在静室的发现阐述了一遍，又掀开车帘一角看了一眼，见马车已愈近东街廨署，便道：“属下在这里下车便好。”
她正欲去开车门，江风之却忽然出声制止：“你状态不佳，让崔翊去。”
“属下没有状态不佳，”凌月立即驳道，依然向车门倾身过去，“这些事情不会影响到正事。”
“凌月，”江风之抬手按在她的手腕，眸光深沉，“你已经不听我的命令了吗？”
腕间如同被寒冰覆盖，凌月不禁瑟缩一下，这一次很轻易便已挣脱开来。
她无措地圈住手腕，见他目色微微怔愣，后知后觉地感到悲凉，垂眸道：“属下失礼……”顿了一顿，她单膝跪地，摆出下属的姿态朝他拱手赔礼，语气尽量软了下去，“属下听凭殿下吩咐。”
江风之缓缓收拢空荡的掌心，唇边溢出一道自嘲的叹息，无可奈何道：“你先坐下。”
“遵命。”凌月蔫蔫地起身，不再违抗地坐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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