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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白皙的手，指了指自己，双眸弯弯泪痣衬得惊鸿缱绻：
“那时候的我……既无强大的母族，也无父皇疼爱。无疑是最好拿捏的。”
“女皇看种的同样也是我的野心和实力，她笃定我能登上皇位，所以提前下了毒。”
“蛊毒一般分为子蛊和母蛊，我身上是子蛊，而小时候和我有…肌肤之亲……”少年思索片刻，终于找到了个成语来形容。
他诚恳的开口道，“小时候和我有肌肤之亲的只有我家妹妹，临走之前女皇特地让阿阮和我睡的，不排除是那时候下的毒。”
肃王：“……”这段话分开我还知道，连起来为啥就听不懂了？
“也就是说，母蛊在小公主身上？”男人不由大胆猜测道。
赫连澈看向他的目光宛如白痴，“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？”
肃王成功自闭。
这厮整日里看谁都是副藐视一切低级人类的样子，他果然不应该来这里找虐。
少年瞥了肃王一眼，旋即幽幽垂下睫羽掩住眼底大部分情绪。
他这几年也了解过这种蛊毒。
子蛊和母蛊相连，若两人离得远，母蛊平安无事，但身带子蛊的人痛苦是之前的百倍。
同样的道理若离得近了，发作的可能性几乎没有。
昨天夜里蛊毒并未发作。
也就是说，那小刺客…
“嘭——！”
玉杯蓦地从手中滑落，掉在地上碎成渣子。
一向从容淡定的赫连澈呆滞的眨了眨狭长漂亮的凤眸，不确定地道：“我好像…完了。”
肃王：“？？？”
“什么完了？”原谅他有些跟不上天才的脑回路。
“不过……”某狗皇帝并未回答他的话，而是身子往后一靠，脑袋歪了歪，语气莫名听着有些慌，“我觉得我还能再挣扎一下。”
肃王懵逼：“……”这到底几个意思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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