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瞬，蒋霆桀幽暗的瞳孔里闪过一抹异样的阴鸷。
在这个时候，他的指腹轻轻抚摸她的肌肤，就像是在替她抹去那些造成她恐惧梦魇的气息，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温柔。然而，蒋霆桀对她的专注视线里泄漏出偏执的情素，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。
同时，纪言心的身体浸泡在热水里，身体微微倾斜的靠着蒋霆桀的胸膛，亲密的毫无间隙。
“我的心好乱……”
“嗯？我知道今晚的事情吓到你了。”
“我可不可以问……”
纪言心不禁抬眸望着蒋霆桀，像是试探的询问。
倏地，蒋霆桀替她洗澡的动顿了顿，他知道她想问什么，看到她眼里的慌乱不安，他没有拒绝。
“你问。”
“唔……你在那里开枪杀人，不会有什么影响吗？”
提起这件事情，纪言心的眼前就浮现出看到那个男人中枪身亡的模样，身体微微紧绷。
这时，蒋霆桀伸手捏捏她的脸颊，轻笑的说道：“对方是职业杀手，翟一会处理好后面的事情，不影响。”
他说的云淡风轻。
事实上，纪言心知道蒋霆桀绝不会是第一次开枪，关于他是否与黑道有关系，关于他是不是一个危险的男人，她不敢再问。可是这并不代表纪言心就不会看到看到蒋霆桀杀人的事实，就算是救她，她还是震撼到有些无法接受。
蒋霆桀看着她，看透她。
“纪言心，抬起头。”
“嗯？”
纪言心缓缓抬眸直视。
此时，蒋霆桀欺身贴近她的小脸，锐利的目光钳制着她的瞳孔，让她的真实情绪在他面前毫无遮挡。他的声音低喃轻语道：“你真正害怕的是我吗？因为看到我开枪？就算你知道我开枪是在救你，你还是会害怕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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