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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明白程枝在想什么，芍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大半。
“那几个人类想要看着这些诡物在自己手底下挣扎求生的样子。”她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，但仔细看去却有些冷。
“你以为那些酒水是什么？那不过是延迟诡怪变成人类的东西，为了把那些贪婪的生物掌控在自己手里，人类欺骗了它们。”
说完她状似不经意般轻声道：“所以我讨厌活着的人类，还是死去的人类有意思。”
被她盯着的程枝忍不住心脏一跳，往江天昊身边缩了缩。
瞧见他这模样，芍药原本有些不爽的心情莫名好了些，收回视线看着桌面摆放的一则古卷。
“行了，你们想知道什么？可以问我。”
江天昊沉默了一下，将他们原本还有疑点的问题问了出来。
诊所这边的进展还算顺利，但江辰和许远去找杂货铺店长却没找到。
两人一路走到昨天去的那间杂货铺，店还开着，但店铺里面的人却不是他们找的那位。
江辰看着这个穿着古代长袍面貌普通的中年男人，略有疑惑道：“你好，昨天在这里的那个老婆婆去哪儿了？”
一只手撑在柜台前百无聊赖的店主看了他一眼，又低下头嗑瓜子：“这儿一直是我守着，没有什么老婆婆。”
江辰皱了皱眉，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，脑海中闪过昨天壁画上面的画。
语气肯定道：“昨天是你假扮的。”
“你到底是谁？现实世界那个穿着黑袍的也是你？”
男人听到这儿，终于直起身目光看向眼前之人：“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我来呢。”
“是，就是我，也是我把那小子引进来的。”
说完他啧了一声，略带不满地扫视了两人一眼：“其实我是想把那邪神弄进来，让他和那些东西斗个鱼死网破再说。”
谁知道中间插了个程家小子和外界之人进来，那股味道隔着墙他都闻到了。
不过这样也算是一个办法。
所以最开始的布置改了还给了他一个护身的东西，免得一进来就被那些生物给生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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